嘉定十一年(1218年)十二月十二日,临安。
冬日的临安,寒风中飘着细雪,城中却是一片沸腾。
皇城太和殿前,旌旗林立,战马嘶鸣,大宋百年未见的盛大集会正在上演。无数百姓挤满街巷,争相仰望宫城方向。传说中的江湖人物,一个个出现在宫门前,犹如神只降世。
殿前广场上,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站在最前,眼神坚定。
郭靖着一袭粗布短衫,身形巍峨如山;李寻欢一袭青衣,眉眼含笑,气度内敛;楚留香折扇轻摇,温文尔雅中透着一丝狡黠;陆小凤潇洒不羁,双指间夹着酒壶,眼中却闪烁锋芒。
紧随其后,是丐帮的洪七公、鲁有脚;少林的扫地僧、济公、法海、段智兴、觉远;全真教的丘处机、尹志平、老顽童周伯通;古墓派的冷面掌门、李莫愁;正一派的张庆先;桃花岛的黄药师、黄蓉;唐门的唐无双、唐三;以及独孤求败、西门吹雪。
这是中原武林的全部顶尖力量。
高台上,赵扩穿龙袍站立,眼神炽热。少年时,他便听说岳飞、韩世忠的故事,心中血气翻腾。今日,他终于有机会,做前人未做之事。
“诸位!”赵扩声音洪亮,穿透寒风,“朕今日召你们来,不为别的,只为四个字——保家卫国!”
他深吸一口气,扫视众人:“你们的名字,朕早有耳闻。江湖上,你们是传奇;国难当头,你们是中流砥柱。”
郭靖上前一步,抱拳低喝:“官家放心,我等誓死为国效力!”
“誓死效力!”众人齐声。
洪七公大笑:“哎呀,老叫花子混了大半辈子江湖,没当过兵,就让我这把老骨头上阵一次!”
扫地僧低声念佛:“善哉善哉,众生苦厄,国难亦是修行。”
周伯通咧嘴一笑:“打架我最喜欢了!”
李莫愁嘴角一挑:“终于有机会杀点外族的汉子,倒是解气。”
黄药师负手而立,目光凌厉:“我桃花岛,也不惧外敌。”
唐无双低声一笑:“唐门暗器,只等上战场开刃。”
唐三握拳:“生在此世,当为家国而战!”
独孤求败不言,只淡淡望向北方,剑意流转,直指千里。
西门吹雪目光如寒星:“我只杀该杀之人。”
赵扩眼神坚定:“好!好!好!”
他猛然转身,对身旁的宰相史弥远道:“立刻调动兵马,募壮丁、造粮秣、修器械,朕……已决定北伐!”
“臣遵旨!”史弥远单膝跪下。
赵扩转向辛弃疾、孟宗政、孟珙、杜杲:“你们四位,整顿兵马,随时待命出征!”
辛弃疾拱手:“臣等誓死为国!”
孟宗政沉声:“请陛下放心。”
孟珙、杜杲齐声:“愿为社稷而战!”
段智兴上前,温和一笑:“陛下,我虽退位,但会回大理,说服段氏一族助战。”
赵扩感激点头:“段王有心了。”
就在此刻,一阵异样的脚步声传来。
殿外的侍卫突然分开,一个身披深色长袍、头戴包巾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入,身后跟着数名阿拉伯装束的随从。
他抬起右手,语气庄重:“埃及的萨拉丁,前来报到。”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雪花轻落。
萨拉丁微微一笑:“我的部下阿泰尔,已通知我此间之事。我愿率部东征,协助诸位,对抗十字军。”
郭靖瞪大双眼,黄药师眉头一挑,楚留香折扇微收,李寻欢轻笑,陆小凤挑起眉毛:“真是……热闹了。”
赵扩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好!有萨拉丁助阵,如虎添翼!”
萨拉丁沉声道:“对抗十字军,我有经验。只要你们能挡住北方,我来帮你们挡住西方。”
丘处机低声:“昔日成吉思汗都知萨拉丁之名,这人,确实了不得。”
张庆先捋须:“道家讲天下一家,或许,该是时候共同御敌了。”
那一夜,临安城彻夜不眠。
宫灯长明,战鼓低鸣,各方军情紧急传递。
丐帮弟子奔走街巷,少林僧侣练兵操场,全真教道士布防要塞,古墓派弟子巡查暗道,唐门弟子运送暗器。大理、蒙古、埃及的使者频繁出入,宋廷重臣连夜筹划。
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站在城头,遥望北方的星空。
郭靖低声:“这一战,恐怕是生死之战。”
李寻欢浅笑:“但至少,我们并肩而战。”
楚留香抿嘴:“江湖与庙堂,终究要合一。”
陆小凤耸肩:“我最怕麻烦,但这种麻烦,不躲了。”
西门吹雪闭目,剑意流转:“杀。”
而在更北方,金国、十字军、大越、花剌子模的铁骑,已在风雪中集结。
一场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战,即将在东方大地爆发。
嘉定十一年(1218年)十二月十五日,蒙古大本营,曲雕阿兰。
冬日的北风,呼啸掠过辽阔的草原。厚重的积雪覆盖大地,羊群紧缩成团,牧人缩在毡帐里取暖。然而,在蒙古帝国的王帐中,气氛却如火炉般炽热。
铁木真端坐在毡帐中央,手中拿着刚收到的大宋回信。信的落款,正是辛弃疾。
“父汗。”托雷低声道,“信中写得很明白:大宋愿意与我们结盟,但条件是要拿回从北到燕云十六州的全部中原疆土。”
铁木真将信缓缓放下,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呵,中原人,终究忘不了他们的土地。”他轻声自语。
术赤走上前一步,神情坚毅:“父汗,这条件你打算答应吗?”
铁木真勾唇一笑:“中原之地,我们何时真正放在心上过?对于我蒙古来说,草原、草场、河流、牧场,才是根基。至于分配——等打完金国再说。”
帐中响起一阵低笑,带着铁血般的默契。
“来人,召集诸将!”铁木真高声命令。
很快,帐门掀开,蒙古最强大的将领们鱼贯而入,雪地上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他们是蒙古未来的钢铁之柱,是能将骑兵之威扩散到欧亚大陆的战神之列。
——术赤,长子,沉稳睿智,有领袖风范;
——察合台,次子,刚烈严酷,纪律森严;
——窝阔台,三子,豪爽果敢,战场上的统帅之才;
——拖雷,幼子,骁勇善战,骁骑之中杀神一般的存在;
——木华黎,宿将,老成谋国,统筹全局;
——博尔术,亲信,骁勇绝伦,铁木真最信赖的冲锋之将;
——速不台,少年将军,战场上的闪电,令敌人闻风丧胆;
——博尔忽,忠勇直率,擅长守城与突击;
——赤老温,老谋深算的外交与军务之才;
——忽必来,猛将,号称蒙古的“狼牙”;
——者勒蔑,统筹军需后勤之能臣;
——哲别,蒙古第一神箭手,斥候、游骑、追击的灵魂。
帐中瞬间沸腾。
“大汗!”众将单膝跪地,齐声应道。
铁木真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南方的大金,已召集诸国联军,要一并攻打大宋与我蒙古。大宋,已与我们结盟。”
窝阔台眼神一亮:“父汗,我们什么时候开战?”
铁木真缓缓起身,走到帐门前,掀开毡幕,看着遥远南方的天空:“不久。”
木华黎沉声道:“大汗,如今之策,当立刻调集兵马。金国虽有西方诸国,但他们彼此离心。若我们北上扰其后方,南宋从南面出兵,金国必然首尾不能相顾。”
铁木真点点头:“木华黎,你为我统领主军,速不台、哲别,随你南下。”
木华黎抱拳:“谨遵大汗之命。”
“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拖雷,”铁木真目光一转,“你们分别镇守西线、东线、北线,防备花剌子模、契丹、乃蛮诸部的反扑。”
“诺!”四子齐声答应。
铁木真脸上绽出一丝冷笑:“等南宋和我们一起逼近中原,到时,大金顾得了东,顾不得西;顾得了西,顾不得南。等到那时,我们再分天下,不迟。”
哲别咧嘴一笑:“大汗放心,我的斥候早已探入金国腹地,只等一声令下。”
博尔术攥紧拳头:“我等已久!”
速不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血与马蹄的盛宴,终于来了。”
拖雷一脸肃穆,低声:“我要让金国人记住,我托雷,是草原的噩梦。”
者勒蔑微笑:“我会为你们备好粮草辎重,让大军如闪电般席卷南方。”
当夜,蒙古大军开始调动。
草原上的营火,连成一片浩荡的星海,战马嘶鸣、铁蹄踏雪,银甲在篝火中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即将出征的血腥气息。
铁木真站在高岗之上,风卷起他的发辫和皮裘。他举起右手,缓缓握成拳。
“去吧。”他低声喃喃,“去告诉南宋——我来了。”
南方,大宋临安。
郭靖、辛弃疾、赵扩、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等人,正整军备战。
北方,蒙古草原。
铁木真、木华黎、速不台、哲别、托雷、术赤等人,已经勒马南望。
而在中原的夹缝中,金国正举着联军的旗帜,蠢蠢欲动。
一场席卷欧亚大陆的巨战,已然在冬日的风雪中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