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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妙笔神探李天佑 > 第305章 消失的爱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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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心里一沉,和肖兴国对视时,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同样的沉重。

“您甭操心,这话只记在内部的笔录上,绝不会外传!”

检票员走后,他一边将两张硬板票装回证物袋,一边说起了搜寻进度:“我们确实在铁路边儿上瞅见了明显的踩踏印子,也正顺着这些印子在追查,不过眼下还没啥发现。”

前几年,修建新四九城站时虽对内城东南角胡同区进行了大规模的拆迁,但其铁道衍生出去还是经过了村庄。

村民的活动区域横跨铁路沿线,留下的生活痕迹对他们的追查工作造成了不少的干扰,致使进展缓慢。

肖兴国神情冷静,沉声道:“卢仁才不承认跟郑佩雯一块儿走的,可瞧他那样儿八成是在扯谎,如今既然怀疑他领人下了铁道,那我这就上他家弄件衣裳,咱找局里申请调警犬来搜!”

1954年,四九城公安局就成立了警犬训练组,有3名警员,4只狼犬。

李天佑点头赞同,虽然铁道周边为开阔地带,对气味留存不利,但总归是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

就在他们搜查铁道沿线的期间,刑侦二组对造纸厂家属院的走访也有不小的收获。

尽管卢仁才的媳妇证实了他的陈述,但据住倒座房的邱大爷回忆,卢仁才返回家属院的时间绝非凌晨2点,而是3点。因为他老伴腿脚不好,畏寒,所以他早已养成习惯,每晚3点都会起来添煤球。

邱大爷抬起眼,言之凿凿:“他进门那当儿,我刚添完煤球,还没躺回炕上呢!”

马承良快速在本子上记着:“大爷,除了这事儿,您再琢磨琢磨,卢家两口子这几天还有没有啥反常的地儿?”

邱大爷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突然,他猛地把烟从嘴里扯了出来,重重一拍大腿:“有了,隔天我蹲在院里漱口擦脸,还瞧见卢家屋檐下挂的衣裳,水珠子还直往下滴答,指定是他深更半夜回来后,急慌慌洗出来的。”

正拿着钩子跟煤炉较劲的邱大妈也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礼拜一早上出门,我就瞧见院门口一串水脚印往院里去,怕人滑倒,我顺手拿墩布拖干净了。”

马承良谢过了邱大爷两口子,便走出了倒座房,他瞅着本上记录的信息,心里已有了推断,礼拜天晚上,卢仁才绝对去过有水的地方,郑佩雯可能就被他藏在那儿。

在马承良打算先去火车站与肖兴国汇合时,却发现有人在院外头等着他。

青年笑嘻嘻地问:“公安同志,您是来查卢仁才的?”

马承良甩开了他的手,目露警惕:“你谁啊,跟他是嘛交情?”

“我叫熊大恒,跟卢仁才是小学同学,这小子前年跟我哭穷说揭不开锅,借了钱就没影了,听说他都戴上手表了,我这不寻思着来要债嘛!”

不顾他的黑脸,熊大恒继续嬉笑着说:“结果我这还没进家属院,就瞅见您们在里头,想着这小子平日里裤兜比脸都干净,冷不丁戴上手表,指定没干好事,我这不麻溜儿来给您报信儿了。”

既然不愿还债,那也别怪他不顾同学之情。

马承良皱了皱眉,刚才在造纸厂的时候,他可没瞧见卢仁才戴了手表:“您这信儿啥时候听着的?”

熊大恒挑眉道:“我哥们儿说,大前儿晚上卢仁才请他喝酒,一直在显摆手表。”显摆是假,想私下转卖才是真。

马承良瞥了他一眼,债都还不上的人,还有闲钱请人喝酒?

从前后矛盾的话里,他也能猜到了卢仁才的意图,不过既然对方都主动来举报了,想必这投机倒把的事儿没成:“那手表还在他手里吗?”

熊大恒点点头:“卢仁才啥人,大伙儿都清楚,他的货根本没人敢沾手。”

经这么一耽搁,肖兴国也赶到了。

“这会我就当不知道,下回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挥手让熊大恒离开后,马承良便将手里的本子递给了肖兴国,说:“头儿,刚那人说,卢仁才前儿不知打哪儿鼓捣来了块手表。”

认真看完他们的走访结果,肖兴国思索了会,终于下定决心对卢家展开搜查。

当晚,郑父郑母一下火车,就跟来接人的蓝文东一起被公安请到了市局。

在询问室里,肖兴国拿出刚从卢家搜出来的魔都牌手表:“您三位上眼瞅瞅,这块儿表是不是郑佩雯的?”

话音刚落,蓝文东三人的情绪都很激动,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的手表,就是没一个人敢上手拿。

肖兴国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也没出言催促,而是想起了卢仁才对这手表的解释,说是前天晚上在鸽子市花120块买的,还特意强调了手表是自用,没有进行倒卖。

他心里冷笑,真不愧是宣传科干事,消息就是灵通。

四九城对投机倒把的认定按金额科分为三个层次,低于300元属于一般错误,适用最轻一档处罚:在黑市购买小量零星洋货自用一般不予追究,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则责令按章补税或罚款,必要时给予适当处分并保证不再重犯。(此处参考1957年南粤)

此时,三人中最年轻的蓝文东只得担起重任,颤抖着手拿起了面前的手表,刚一细看,他就红了眼:“这...这就是佩雯的表,跟我手上这块儿是同时在供销社买的!”

听他这么说,肖兴国立马给马承良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去喊个修表师傅过来。

这时候供销社售卖的手表多为正规品牌,在表盘或机芯里都有批次号可供识别,而经修表师傅确定,在卢家发现的手表与蓝文东戴着的手表,属于同一批次。

面对这个结果,卢仁才仍然嘴硬:“我早都说清楚了,那表就是礼拜一在鸽子市里买的,我哪知道是郑同志的?有本事找卖我表的人去,凭啥死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