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以为势均力敌,但开战后,蒙八旗和汉八旗骑兵犹如以卵击石。
片刻之间,蒙八旗和汉八旗骑兵便被打落下马。
十万骑兵混战,结果可想而知, 者皆遭践踏而亡。
然而,汉军并非毫无损伤。
不过,与蒙八旗和汉八旗不同,汉军骑兵坠马后,凭借金刚不坏神功全然无惧。
甚至夺取对方战马,重新上阵。
相较之下,蒙八旗和汉八旗士兵并无明显优势。
主要原因在于汉军实力强大。
例如,战斗力为1,汉八旗和蒙八旗为2,而汉军为1000。
对战斗力达1000的汉军骑兵而言,的1和汉八旗、蒙八旗的2毫无区别。
此外,蒙八旗和汉八旗骑兵仅五万,比少三倍。
不到半个时辰,五万八旗兵即溃败。
即便如此,蒙八旗和汉八旗堪称精锐,伤亡四成后才彻底溃散。
“追!”
吕布一声令下,率领骑兵出击,直逼蒙八旗与汉八旗的骑兵。
本以为会遭遇顽强抵抗,结果却出乎意料地轻松取胜。
……
“怎么会这样……”
山坡上,鳌拜满面惊愕。
五万八旗骑兵虽非纯正女真八旗,但也堪称天下精锐,可面对汉军时竟毫无招架之力。
起初战败时,他痛斥部下无能,但亲眼见证汉军骑兵与八旗交锋后,他明白并非己方软弱,而是对手太过强大。
“鳌大人,接下来如何应对?”
身旁副将声音颤抖,眼中尽是惧色。
尽管常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但他们深知自身实力有限。
即便女真八旗精锐,要击败蒙八旗与汉八旗五万联军也绝非易事,胜算不过三成。
如今面对汉军骑兵,五万联军更是不堪一击,相比之下,女真骑兵在汉军面前同样脆弱不堪。
“撤回京城。”
鳌拜沉声道,神情凝重。
他清楚,即便派出所有女真骑兵,结局仍是失败。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的信条绝不能被打破,至少眼下不能。
因此,女真骑兵绝不能落败。
经过此役,鳌拜已明白与汉军正面交锋必败无疑,唯有依托城池防守才是出路,毕竟骑兵无法攻城。
“遵命。”
副将听罢长舒一口气。
若能不死,谁愿送命。
随着鳌拜号令下达,一万女真骑兵未及见到汉军骑兵便仓皇逃窜。
吕布率军追击数百里后稍作休整,并遣人向后方传递捷报。
\"陛下,温国公已大败清廷十五万大军及五万八旗骑兵,现于临沂一带整顿,静候圣谕。
\" 徐晃急报刘煜。
\"伤亡几何?\"
刘煜听完,略作沉思。
此战胜果符合预期,反倒是败北才令人难以置信。
\"回禀陛下,温国公此次出征仅三人受轻伤,无人阵亡。
\" 徐晃说着,自己也颇感惊讶。
但转念一想,如今的将士,实力远超昔日的吕布。
即便如此,三位负伤者也是运气不佳,数次碰撞导致气血不畅,其他并无大碍。
刘煜听罢,满意点头。
若在汉末,千名吕布足以横扫天下。
\"传令吕布,直取清廷京城。
\" 刘煜神情严肃嘱咐徐晃。
并非汉末局势,无需逐城攻坚。
清廷根基未稳,民心不附,一旦攻克京城,其政权便不攻自破。
后续善后事宜,自有时间处理。
\"遵旨。
\"
……
吕布迅速收到指令。
\"全军准备,休息一个时辰,随后启程,目的地清廷京城。
\" 吕布一声令下,眼神中透着兴奋。
许久未有这般酣畅淋漓的征战。
敌军在他面前如同草芥,不堪一击。
片刻后,一个时辰结束,吕布再度统帅大军,朝京城方向挺进。
从临沂至京城,不过千里之遥,以吕布大军疾行之速,不足一日可达。
然虑及后续步卒大军,吕布有意放缓步伐。
另一边,鳌拜率一万女真骑兵千里奔袭,途中损耗无数战马,终在次日正午抵达京城。
其突然归返令满朝文武惊愕不已。
“鳌拜怎会骤然归来?”
“此事蹊跷。”
“莫非鳌拜战败?绝无可能,他是的第一勇士,且带出二十多万大军,如此短暂时间,怎会有变故?”
“若非战败,他领军回京意欲何为?吗?”
忽然间,众臣思及昔日宋太祖赵匡胤之举,纷纷心生疑虑。
“鳌拜,汝意欲何为?”
在太和殿内,索额图神情严肃,目光如炬,质问鳌拜。
他早知鳌拜此次回京带有一万骑兵进城,其余二十万大军不知所踪。
如今鳌拜握有军权,令人不得不防。
群臣注视鳌拜的眼神中既有审视,亦含深思。
若鳌拜效仿宋太祖之举,众人是否应允?
此刻,京城大半军权尽落鳌拜之手。
加之先前鳌拜领二十万汉军出征扬州,若再将此部兵力纳入,他若起事,胜算颇高。
更巧的是,当年宋太祖欺凌后周柴氏孤儿寡母,而今爱新觉罗氏亦处境相似。
此刻最懊悔者当属索额图。
当初正是他力主鳌拜离京攻打扬州汉军。
原本索额图之意在于,趁鳌拜不在京城时清除其党羽,待其归返后孤立无援,难以兴风作浪。
却不料……
鳌拜行事如此强硬,不过数日便返回,却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他怎会料到,鳌拜是因战败而狼狈撤回。
除非鳌拜糊涂至极,如今汉军态势已明,他心里清楚得很——在关内稳固皇权几无可能。
甚至,连留在关外都成奢望。
此时此刻,若他贸然行动,或许能登上皇位,但后果如何?
待汉军压境,结局除了死亡别无选择。
因此,明智之人绝不会在此时轻举妄动。
“陛下,臣多年来行事诸多,致使满朝官员对臣忠诚生疑。”
鳌拜注视康熙,语气诚挚,“故此回京后,臣愿亲自率八旗精锐一万出关驻守盛京。”
此言一出,大殿瞬间陷入死寂。
这是何意?
鳌拜竟主动请缨出关,前往盛京防御?
盛京虽为祖地,却因入关后逐渐荒废,仅作流放之所,形同虚设。
莫非鳌拜欲以退为进?
瞬时,群臣心中闪过这一念头,纷纷将目光投向康熙。
索额图更是焦虑万分。
在他看来,鳌拜此举分明别有用心,若皇帝应允,难保对方不会有所动作。
“好个鳌拜……”
索额图冷冷瞪视鳌拜。
至此,他方知低估了鳌拜。
原以为此人不过莽夫,却不料今日竟也懂得运用计谋。
事已至此,索额图不便多言,一切只能看康熙如何决断。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鳌拜得逞。
索额图急切地朝康熙使眼色。
康熙听罢,果然喜形于色。
若鳌拜赴盛京镇守,他便能摆脱鳌拜束缚,真正亲政。
康熙若有所思,正欲开口应允时,却见索额图频频向他使眼色,心中骤然一动。
康熙灵机一动,心中闪过一丝可能。
他随即说道:\"鳌少保何出此言?你为朝廷征战多年,今后切勿再说这般话……\"
康熙猛然醒悟,这或许是鳌拜在试探自己。
因此,他绝不能轻举妄动。
\"陛下...\"
还未等康熙说完,鳌拜便神色凝重地道:\"臣虽悔过,即便陛下不愿接纳,臣亦会携家小返回盛京。
\"
\"陛下,臣告退。
\"
话毕,鳌拜转身离去。
他此次进京,本就是为安置家眷及八旗兵家属,若康熙答应,自当留下;若不答应,他也无意久留。
此时离开尚有余地,拖延下去恐生变故。
\"额...\"
望着鳌拜匆匆离去的身影,众人皆困惑不解。
这是何意?
鳌拜究竟有何打算?
\"索额图\"
康熙将目光投向索额图,眼神中透着询问。
即便是康熙这样聪慧之人,也无法参透鳌拜此举的深意。
不仅是康熙,连索额图也猜不透鳌拜的意图。
对方的行为实在出人意料,令在场之人皆不明所以。
\"陛下,且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
索额图无奈之下也只能如此回应。
片刻后,一名侍卫急匆匆闯入。
\"启禀陛下,适才有一盏茶功夫,鳌少保已率家眷、一万八旗兵及其家属,从东城门出京,往关外方向去了。
\"侍卫单膝跪地,向康熙禀报。
“鳌拜当真离开了?”
太和殿里的文武官员听闻侍卫的通报,立刻交头接耳。
“这才多久,鳌拜就走得这么急,难道出什么事了?”
“不仅是他跑,还带着一万八旗骑兵和他的家眷,好像有人追赶似的。”
“为何好端端的,鳌少保要回盛京驻守?”
众人议论纷纷。
“一定是大事发生。”
索额图神情凝重。
“索大人,可是有所察觉?”
旁边的大臣望向他。
连康熙也盯着索额图,期待他的解答。
“索额图,你是否知晓什么?”
康熙目光热切。
“回陛下,臣不知。”
索额图摇头,“但臣觉得,必有大事,否则鳌拜不会仓皇逃离,欲回关外。”
确实,鳌拜的举动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逃亡。
“报!”
这时,一名侍卫闯入大殿:“启禀陛下,京城百里外发现一支大军正朝京城行进。”
“什么?”
太和殿内,众官员震惊。
“这是哪支军队?”
索额图沉声问侍卫。
“禀首辅大人,这支军队的旗帜上有个‘汉’字。”
侍卫据实禀告。
汉字旗?
“是扬州的汉军。”
索额图瞬间明白。
“可是汉军不是在扬州固守吗,怎么会在此?”
他脸色骤变,随即急问:“可曾看到满八旗和汉八旗的骑兵?”
一个可怕的想法闪过索额图心头,但他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