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转至公主府,次日,天色已然大亮。
昨晚,公主府内院所有人都因为担忧没睡好,纷纷起床后假装忙碌着,时不时扫一眼沈盈盈的房间,等着“最关心的人”出屋来。
周玉兰望了多次,见驸马还没出来,她也不好让人去查看,毕竟人家夫妻搂着睡觉。
豌豆、红豆、绿豆作为丫鬟,只能等待观望着,皆没有说话。
此时,沈盈盈房间内。
冷驸马却像小马驹一般,抬高屁股如山峰,把被子拱得很高,趴着用鹅毛笔涂涂画画。
沈盈盈在旁边,眼中温柔地注视着夫君在画图写字,只听他嘟囔着:
“盈盈,看明白了吧?哎哟……在床上写字确实不太方便,好在这羽毛笔还算好使。”
沈盈盈不禁好奇地问道:“夫君,你是说把水泥与铁条、河沙、小石头搅拌在一起,就能用作建房的支撑结构和墙壁,而且成本比糯米石灰低得多?”
“岂止是低得多,成本至少低一百倍。并且这水泥经久耐用,要是调配比例合适,至少二十年都不会腐朽。”
沈盈盈瞬间领悟,难怪夫君说这东西马上能卖五百万两银子。
就凭这一点,她想着:倘若独家经营,那简直就是一座价值无法估量的金山银山啊!
她疑惑地问道:“夫君,如此珍贵的技术,你为何要拿出来售卖,咱们自己留着不好吗?”
“嗯,盈盈问得好。这技术就算交给皇帝,如果没有掌控好,反而还会阻碍社会发展,朝廷滋生大批蛀虫。
要是咱们自己生产,虽说能拥有无尽财富,但同时也危机四伏。毕竟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不过只是数字罢了。
况且这东西也不是我发明的,所以我打算卖个专利,推动社会发展与进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沈盈盈听着他这番话,幸福地笑了,前一晚夫君欺负自己的事早已抛诸脑后。她轻声说道:
“夫君,妾身觉得这天下间除了你,无人能配得上掌握这些超前的知识,也无人能配拥有这样无尽的财富。就连爹爹,与你相比,都差得太远呢。”
王康听她用这般崇拜的语气说话,不禁笑道:
“哈哈哈,真的吗盈盈?这话我爱听!那以后你叫我爹爹吧!”
“哼!夫君你又开始胡闹了!”沈盈盈一听夫君让自己叫爹爹,不禁嗔怪骂着,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王康见沈盈盈一脸古怪的表情,补充说道:“额……要不,你叫我爸.爸也行?”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盈盈,要不以后咱们……嗯,那个的时候,你叫我爸.爸好不好?”
沈盈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虽不理解,但还是无奈的说道:
“妾身从未听过这个称呼,既然夫君想听,那以后妾身就这样叫吧!”
“嗯!好的!”王康使劲咬着牙,强忍着笑意。
忍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王康接着将整个计划说出来,他说道:
“等水泥生产出来,你在咱们西山右岭的官道上,用水泥混凝土弄一道墙,两米高。
然后让你爹去东南西北请五位门阀世家的家主过来,不能叫太多家,否则不值钱了。让他们每人带一百万两银子。
先让他们看看这水泥墙,再给他们讲讲水泥的优点和使用方法。
只要他们不是瞎子,肯定愿意掏这一百万两,其实就算要他们付几百万,他们也是会支付的。
等他们付了银子,再把太子请来,签订保密协议,绝不能让技术外传,否则就让太子抄他们的家。”
说到这儿,王康停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盈盈,想看看她作何想法。
沈盈盈抿嘴一笑,说道:“夫君,虽说这水泥确实能带来巨额财富,你用技术推动社会进步,这份善心难能可贵,
但签订保密协议,既给世家带来了潜在危险,太子也得承担不确定的风险呀。”
王康赞赏的说道:“嗯,盈盈,你在大事上头脑清醒,有你这样的娘子夫君好高兴。
公主在大事上就拎不清,真让我失望,所以我担心以后咱们事业搞大了,她为了她爹的江山,会一刀把我嘎了。”
“啊!夫君,公主很爱你,也很包容你的,她不会这么做的!”沈盈盈有些惊慌地说道。
“现在肯定不会,毕竟我对周国来说至关重要,但以后就难说了。”
沈盈盈听着夫君的话,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正欲开口,却听他继续说道:
“盈盈,我其实只想每天抱着娘子,数着银子,过舒坦逍遥的日子。可昨天的事让我明白,公主也靠不住,难道真要逼我走哪条路吗?我真的不想啊!”
沈盈盈此刻有些明白了,夫君是从这些细微之事中体会到了,仅有能力和赤诚之心,皇帝也随时可以让你面临生命危险和一无所有。
他不过是想逍遥自在地生活,轻松赚钱,与娘子相伴罢了。
沈盈盈说道:“夫君,虽说你平日里混蛋又流氓,但妾身理解你的心意。西香看得比我透彻,夫君当真是世间奇男子。以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妾身都会支持你。”
“呵呵,盈盈你呀,大事明白小事糊涂!”王康说着,脸上露出狡黠的神情说道:
“那夫君现在想找田螺姑娘谈点事?”
“呀……夫君不行!妾身还疼着呢!”沈盈盈说完赶忙缩进被窝,紧紧裹住衣服,生怕他强行胡来。
“哈哈哈!快出来吧,看看我画的图纸,现在知道水泥的用法和步骤了吧?”
“嗯!知道了!”沈盈盈红着脸,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王康继续叮嘱道:“那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和你爹去办。等签订保密协议的时候,再把公主和太子请来。
记住,你拿到银子后直接交给你爹,再分一半给公主,就说被你爹拿走了,明白吗?”
“夫君,咱们这样做,公主会不会觉得妾身小气?你不是说还要建设学校,开办许多厂房吗?直接就分钱了,那以后怎么办呢?”
王康立即不屑的说道:“我建它m的批学校,春花和夏良护我的命,我向皇后太子开了口,这点小事居然没人护我,就证明了未来某些结果,我还舔着去帮他们捞银子,我有那么贱吗?”
“夫君?你说什么浑话?”沈盈盈听着夫君那愤恨的口吻,知道是粗话,但那是什么意思呢?
“原来这件小事…原来夫君是这样想的!”沈盈盈没说出来。
王康冷漠的语气说道:“我不想听任何大道理,或者谁对谁错,我只问皇后和太子,能不能帮我把这件事兜着。
结果他们都觉得这屁大点儿事。认为打的是春花没有打我。可是我开口了啊,他们却不理我!”
沈盈盈思索片刻后问道:“那你为什么打夏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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