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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郝可最怕这事儿让迟东临知道,她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逼迟东临娶自己的,虽然她一开始也是真的不知情,但要是让迟东临知道了,肯定要跟她离婚!

所以当迟东临上去质问的时候,郝可一下子就慌了神,慌张之下想逃跑,结果脚下绊着东西摔倒了。

秦绥绥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她早上在医院门口看见迟东临和郝可,是因为这样?

“那东临哥又是怎么回事?”

宋云来说累了,喝了口水:“肯定是跟那奸夫打起来了呗!”

“那奸夫自知跑不脱,也跟着来到了医院。也是在郝可进手术室后,奸夫听着旁边人对东临的称呼,才知道东临的身份,他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也不敢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晚上,郝可从秦绥绥他们家被赶走之后,迟东临不放心,还是追了上去。最后两个人在路边聊了很久,天黑之后,迟东临便把郝可送回了她的宿舍。

迟东临准备走的时候,郝可邀请他上去坐一会儿,喝杯水再走。她住的是单人宿舍,迟东临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进去了。

结果郝可回宿舍之后就拿出酒,说心里苦闷,正好配着那盒没送出去的白切鸡,让东临陪她一起吃点喝点。迟东临他们因为工作性质,平时基本上是不怎么喝酒的,所以他酒量不太好,没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

郝可后面又喝了几杯,出去上厕所。

她们的宿舍是苏氏筒子楼那种形式的,厕所在外面。她上完厕所回来,迷迷糊糊走错了房间。

隔壁房间也是个单人间,是田径队队长宋晔的,就是郝可带田径队去家属院逼婚那天,要帮郝可做主的短发女生。

只是那段时间,宋晔休假回父母家了,宿舍借给自己的亲弟弟宋旭暂住。

宋旭偷偷把自己的女朋友带过去了,结果那天晚上正好跟女朋友吵了架,又跟几个哥们儿去喝了点酒,没有完全醉过去,但有些迷迷糊糊的,又是大晚上,就把摸黑爬到自己身边的郝可当成了自己女朋友。

宋旭以为是自己女朋友在给他台阶,想着要主动些,反正他们都要结婚了。

郝可以为是迟东临终于接纳了自己,那她便也有机会一直守在裴九砚身边了。

两个都喝了点酒,但又没完全醉过去的人,在意识混乱的黑暗中,都想卖力地表现自己,所以一个格外卖力,一个格外主动,酣畅淋漓的一晚,直接在郝可腹中种下了一颗生命的种子。

第二天一早,宋旭率先醒来,才发现躺在自己怀里光着身子的人,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住在姐姐家隔壁的田径队员!

他整个人都麻爪了,惊慌之下,发现隔壁房间的门开着,于是帮还在熟睡的郝可随意把衣服套了下,便将她抱回到了她自己房间的床上。

看见沙发上躺着的另一个男人,宋旭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害怕之下直接逃走了。

这段时间宋旭一直良心不安,也是在这几天,他从姐姐那里得知,郝可怀孕了,才决心找机会跟郝可说清楚,他想让郝可跟迟东临离婚,跟自己结婚,毕竟她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

郝可当时把他臭骂了一顿,他今天又想过来劝她,拉着郝可在巷子里说话的时候,没想到被迟东临听到了。

复杂的故事听完,秦绥绥实在不知作何感想。

她当然知道郝可一心想跟迟东临结婚,是为了她家裴九砚。

只能说郝可的起心动念的错的,所以也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听完故事,秦绥绥吃了点东西,又帮迟东临把银针都拔了下来。

迟东临很快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突然开口:“阿砚,云来。”

裴九砚和宋云来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忙凑上去:“咋了哥们儿?要喝水还是咋?”

“老子要跟她离婚!”

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秦绥绥明白,迟东临再喜欢郝可,再是暗恋多年,也受不了她给自己戴绿帽子,就算她之前不知情,可她昨天去医院看望受伤的迟东临,告诉他怀孕的消息之前,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但她却还是选择骗他,要他吃下这个哑巴亏!

裴九砚和宋云来当然也是不看好他们这段婚姻的,所有人都明白郝可跟迟东临结婚是为了什么,只有迟东临深陷其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回他终于想通了。

他们刚开始确实是把郝可当成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郝可在京市做的事,来了琼台岛做的事,算是真正让裴九砚和宋云来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小子!你可终于又是个男人了!”宋云来拍着他的肩,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对了,郝可咋样了?”秦绥绥问了一句,身为事件的女主角,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

“刚才有警卫员来报,郝可已经做完手术被推回病房了,孩子没了。”裴九砚轻声开口。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郝可肚子里的孩子才一个多月,是最不稳当的时候,摔了一跤又大出血,肯定是保不住的。

病房一时陷入了沉默。秦绥绥交代了迟东临要注意的事项,就提前退了出来,把空间留给三兄弟。她自己带着赞赞回到了家属院。

下午的时候,裴九砚也回来了,告诉她周泽成已经被提到了军区,哪怕他这会儿身体再虚弱,但拐带军属,绑架、侮辱妇女、军属的罪名是跑不脱了,估计很快就会判处死刑。

郝可也已经醒过来了,得知孩子没了,迟东临还要跟她离婚,直接崩溃了。哭着闹着让人把她扶出去给她妈打了电话,估计她妈这两天就会过来。

他们的闹剧秦绥绥不再操心,这几天专心在家养身体,陪孩子,只在每天上午去医院给迟东临扎针的时候,听宋云来讲一讲离婚事情的进展,然后再去楼下看看贾真真。

听说郝母来了,指着迟东临的鼻子把他臭骂了一顿,迟东临也不含糊,直接把郝可干的那些事儿全都抖落出来了。

闹到后来,迟父迟母都过来了,又是一番唇枪舌战,甚至闹到了贾师长那里,反正不管怎么样,迟东临就是铁了心要离婚。

郝可知道迟东临最是心软,想见他一面,亲自跟他谈一谈,请求他的原谅,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可迟东临也知道自己容易心软,所以干脆见都不见郝可,有什么话都是让宋云来去传的。

他们的日子鸡飞狗跳,秦绥绥的日子却过得极为清闲。

上批翻译的资料已经翻译好上交了,秦绥绥又从裴九砚那边拿到了一百多份需要翻译的资料,这次给的时间有一个月,所以没那么着急。

裴九砚要么一两天不回来,要么一回来就把她折腾一整晚,看着秦绥绥实在不堪受力的样子,他有时候都是自己去厕所解决的。

秦绥绥心中却忧虑起来,裴九砚这样子,明显是有问题,他从前也馋自己的身子,但却十分克制,但这段时间,他浑身似有无限的精力,尤其对着她的时候。

但她每天帮裴九砚把脉的时候,却又没有把出来异样,是她医术还不够?还是这个毒太过刁钻?他不爆发出来,她想帮忙治都没办法治。

这天下午,秦绥绥正在家里炒鹧鸪茶,裴九砚突然回来了。

看见他,秦绥绥下意识腿软起来,裴九砚倒是没发现她的异常,看着锅里的茶叶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麦奶奶送给我的新鲜鹧鸪茶,我炒来给你喝,可以降肝火。”

一句话,裴九砚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他忍不住闷笑起来。

秦绥绥被他笑恼了,手上没空,于是一脚踢了过去,被裴九砚眼疾手快地将她小腿握在手心,又轻轻地放在地上。

秦绥绥瞪他一眼,手中炒茶的动作没停,她爱喝茶,也会炒茶,从小练就的手艺。

裴九砚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喏,你上一批的稿费到账了。”

正好茶叶炒完,秦绥绥将茶盛出来放到一边晾凉,自己惊喜地接过信封打开数了数,居然有一千八百四十六块钱!都快赶上普通人家好几年的收入了!

秦绥绥眉开眼笑:“裴九砚,我也太厉害了吧!”

裴九砚含笑看着她,眉目温柔:“嗯,真的很厉害。”

他又伸出手,将另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加补贴。”

这是每个月的必做之事,自从他们结婚后,裴九砚就主动上交了工资,每个月除了留够自己吃饭的钱,剩下的都给了她。

秦绥绥接过来数了数,而后惊喜抬头:“怎么比上个月多了这么多?”

裴九砚抬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捋到耳后,笑着开口:“你忘记啦?我上个月出了大任务,还有技术分红。”说完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抽出二十块钱:“不过我提前拿了二十块钱出来。”

秦绥绥点点头,以为他是有用处,也没有多问,但裴九砚又继续开口了:“晚上不做饭了,我们先去给你买裙子,然后去国营饭店吃饭。”

秦绥绥没反应过来:“好好的给我买裙子干嘛?”

裴九砚失笑:“我不是说过,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你买新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