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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 >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世人凭什么认为,圣雌是盛洁月,而不是我的妻主盛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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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世人凭什么认为,圣雌是盛洁月,而不是我的妻主盛苒呢?”

云翎的声音冷冽如刀,瞬间压过殿内的唏嘘。

他紧紧握住盛苒微凉的手,袖中的黑羽微微震颤,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护短。

这话一出,之前嘲讽的、幸灾乐祸的宾客们脸色僵住。

有几个圣雌的狗腿子刚想反驳,就被云翎冰冷的眼神扫过,喉咙一紧,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连九曜商会会长都是盛苒的兽夫,这“不祥渡鸦”看着就戾气重,没必要自讨苦吃。

盛洁月的笑容也僵了,她上下打量着云翎,语气满是鄙夷:“你一个被人嫌弃的渡鸦家奴,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还说准备了礼物?怕不是捡了几根破羽毛凑数的,传出去都嫌晦气!”

“晦气?”云翎嗤笑一声,指尖划过袖中,从怀中取出一个磨得光滑的木盒。

打开的瞬间,细碎的墨色羽片泛着哑光,却透着细密的光泽。

里面是件用短羽缝制的薄披风,羽片层层叠叠,边缘用细韧的兽筋固定,摸起来竟比棉絮还要柔软,还带着淡淡的暖意。

“这是我拔了自己背上最硬的防御翎羽,混着兽世大陆各地的暖阳草绒缝的。”

云翎的声音很轻,指尖无意识蹭过虎口的旧伤——拔那些贴身的防御翎羽时,每拔一根都像扯着皮肉,指尖被羽根划得全是小口子。

暖阳草绒也是他一路去了不少地方才收集到的,汇集了整片兽世大陆的天地精华,具有无穷的力量。

“鸟兽的翎羽能挡风寒,暖阳草绒能安神,妻主之前在迷雾森林受了惊,夜里穿这个能睡得安稳些。”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都知道渡鸦虽被视作不祥,但鸟兽贴身的防御翎羽却是保命的根本,拔一根都要耗损元气。

云翎竟拔了这么多,还细细缝成披风?

之前骂他“晦气”的宾客,此刻悄悄别开眼,不敢再看那披风上细密的针脚。

连盛洁月都愣住了,她原以为是破烂,没想到竟是这般用心的物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嫉妒得牙根发痒。

“还有我的。”淮珺上前一步,递过一个莹白的玉佩。

玉佩是用鲛人鳞片打磨而成,泛着淡淡的蓝光,上面刻着细密的纹路,“这是我用背上最硬的脊鳞磨的,与护心鳞的位置正好相对,刻了深海的守护符文,能挡三次致命攻击。”

鲛人鳞片是护身的屏障,除了护心鳞之外,这一片鳞片可谓是身上最重要的一部分。

淮珺作为深海国度的皇子,竟然能为自己的妻主做到这种程度?

再往盛苒的脖颈间看去,那串珍珠项链间唯一的一枚血珠惹人注目。

莫非就是鲛人一族的心头血给换来的?!

宾客们看着项链上流转的微光,再看淮珺眼底的认真,彻底哑了声。

司徒昱皱着眉,心里满是不解:盛苒不过是个流放的废雌,怎么值得鲛人、连“不祥渡鸦”都这般付出?

烛九阴早就按捺不住,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锦盒,献宝似的递到盛苒面前:“妻主!这是我藏在章尾山的千年龙涎香!”

锦盒打开,一股清冽的香气散开,闻着就让人心神安宁,“能安神,还能帮你滋养生机,之前你受惊吓,闻这个最好!”

千年龙涎香是烛龙修为所凝,送出去等于耗损半生修为!

老兽人看着锦盒,眼神里满是震惊——这可是传说中的宝物,竟然用来给雌兽安神?

凌瑞也快步上前,手里捧着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匕首是用他从小换下的所有乳牙打磨而成,泛着温润的光。

“妻主,这是我专门为你打磨等狮牙匕首!我爹本来不同意给,我跟他吵了三天三夜,才终于将我的狮牙全部要了过来!”

猫族一向有收集乳牙的习惯,周围氏族对此嗤之以鼻,从没放在眼里。

可是凌瑞的牙齿不同。

他是一只从小在猫族长大的金狮!狮子的獠牙可比猫的要珍贵的多,若是制成贴身武器,轻轻松松就能对付世间任何坚硬的物体,关键时刻更是能够保命。

盛洁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些礼物,每一件都比她收到的珍宝更贵重,更用心!

最后,裴啸行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块刻着狼族纹章的玄铁令牌,令牌沉甸甸的,泛着冷硬的光。

他单膝跪地,将令牌双手奉上:“妻主,这是裴家的掌家令牌,持此令牌,可调动裴家所有兵力和资源。”

“什么?!”

殿内瞬间炸开了锅!裴家是兽世顶尖的武将世家,掌家令牌向来只献给圣雌,是效忠的象征!

盛洁月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裴啸行!你竟敢私献裴家令牌!这是谋反!你裴家对圣雌不忠!”

裴啸行缓缓起身,眼神平静却坚定。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回裴家大宅——

回到家的这两天,父母将他堵在书房。

父亲厉声质问:“啸行,你的诅咒已经解了,何必再跟盛苒那个废雌绑在一起?”

“圣雌说了,只要你跟她解除婚契,侍奉在她身边,裴家以后就是中心城第一世家!”

母亲也沉声道:“盛苒名声狼藉,还得罪了皇子,跟她在一起没有好下场!令牌必须献给圣雌,这是裴家的规矩!”

裴啸行握紧拳头,想起盛苒用生机帮他压制诅咒的日夜,想起她在章尾时护着他的模样,觉得眼前生他、养他的父母陌生极了。

在他每一个痛苦、无助的夜晚,和他血浓于水的亲人对他不管不顾,自从认定他是狼族异类之后,就恍若彻底放弃了他。

只有妻主,在不顾性命安危的情况下,一次次坚定地陪伴在他左右。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的诅咒解除了,所以我应该离开妻主——”

裴啸行的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可这诅咒,就是我的妻主,运用自己的力量亲自解除的。”

裴家父母震颤,不可置信地追问,“什么意思?”

就连圣雌都无能为力的诅咒,盛苒一个没有兽形的废雌,是如何凭自己的力量给解除的?

裴啸行的语气无比坚定,“我的诅咒,是妻主解的。若不是她,我早就死了。而且……”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深意,“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一个问题。”

“神祭预言显灵的那一天,圣光的确指向了盛家的方向,却没有具体指出是谁。”

“而那天,盛家出生了一对双生子。”

紧接着,裴啸行用最平淡的语气,问出了一句在裴家所有人看来都大逆不道的话——

“世人凭什么认为,圣雌是盛洁月,而不是我的妻主盛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