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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惊!孟婆汤里掺了影视界的水 > 第173章 终究还是意难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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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宫尚角之间,是沉默的算计,是心动间的博弈,是互相试探与利用。

可宫远徵不一样……他就像这阴暗宫门里一道突兀的、炽热的光,纯粹得让她这种早已浸淫在黑暗中的人,

既想靠近,又怕被灼伤,更怕……自己身上的阴影,会玷污了那份纯粹。

“他属于这里。”上官浅最终轻声说道,像是做出了某种决断,又像是认清了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他的根在这里,他的牵绊在这里。”

而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复仇者,一个注定要搅动风云、然后或许会悄然离去的影子。

【可是主人……】117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上官浅打断它,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冰冷,

“儿女情长,不过是计划外的变数,不该影响既定的目标。”

她转身,不再看向窗外,走向内室。只是那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似乎比平时更显单薄和……决绝。

心底那丝刚刚萌芽的、名为“不舍”的藤蔓,被她亲手,毫不留情地掐断。

复仇之路,不容半分迟疑。

而宫远徵,就让他永远做那个被哥哥护着、会炸毛、会脸红的少年吧。

那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与她,终究是两条路上的人。

可是……终究还是意难平啊!

夜色渐深,角宫各处灯火次第熄灭,唯余巡夜侍卫规律的脚步声和远处更夫模糊的梆子声。

上官浅的厢房内却未点灯,她独自坐在镜前,月光透过窗棂,为她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指尖划过梳妆台上一个不起眼的玉盒,里面是她准备迷迭香膏时为以防万一一同叫人备下的依兰花的香膏。

花膏气味清甜馥郁,单独闻之只觉特别,在不同的人手里有不同的作用。

一般就算炼药师都很少知道依兰香若与蛇床子焚烧时散发的辛暖之气相遇,便会催生出一种潜移默化、引人情动的微妙效果。

她已经让117探查过了,宫远徵今夜一直在他的药房里,捣鼓那些瓶瓶罐罐,其中就有蛇床子。

【主人,你真要这么做?】117的声音带着迟疑,【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上官浅看着镜中自己模糊的轮廓,眼神平静无波,深处却藏着一丝决绝的疯狂。

“冒险?”她轻笑一声,指尖沾取少许香膏,细致地涂抹在腕间、颈后,动作优雅如同进行一场仪式,

“这不过是一场……迟早要醒的梦。既然注定无果,不如由我亲手,给它一个结局。”

她换上一身柔软的素色寝衣,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袍,墨发未绾,随意披散。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如同夜色中的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朝着徵宫的方向潜去。

徵宫药房果然还亮着灯。

还未靠近,一股混合着各种药材的复杂气味便扑面而来,其中果然夹杂着蛇床子被小心炙烤研磨时散发的、独特的辛暖香气。

而更浓的,是一股清冽的酒气。

上官浅悄然靠近,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宫远徵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堆药材中间,身旁放着一个酒壶,他仰头灌了一口,

随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继续低头捣鼓着手中的药杵,动作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和凌乱。

白日里兄长与上官浅之间那种无形的亲昵,以及自己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与牵挂,都让他心烦意乱。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杂念,仰头又灌下一杯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烧不灭心底的烦躁。

少年单薄的背影在灯火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孤寂与烦闷。

她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决绝,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宫远徵似乎沉浸在酒精和自己的思绪里,竟未立刻察觉。

直到那缕混合着依兰清甜与女子体香的独特气息幽幽传入鼻尖,他才猛地一震,愕然回头。

“远徵弟弟,怎一人在此独饮?”她的声音比平日更柔,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你怎么来了?!”宫远徽醉眼朦胧中,只见上官浅披着月光而来,清丽绝伦的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妖异的温柔。

待上官浅走近,看到上官浅那副近乎慵懒妩媚的装扮,他瞳孔骤缩,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想站起身后退,却因酒意和突然加快的心跳而有些踉跄。

上官浅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近。

随着她的靠近,那依兰的甜香与空气中蛇床子的辛暖之气悄然交织、融合,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神摇曳的氛围。

药房内烛火昏黄,映照着她未施粉黛却清丽绝伦的脸,和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

宫远徵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遍全身,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他想避开她的视线,想让她离开,可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大脑因酒意和那奇异香气的双重作用而有些昏沉,心底被压抑的、懵懂的渴望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疯狂叫嚣。

“你……你喝酒了?”上官浅在他面前站定,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关切。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因酒精和燥热而泛红的脸颊。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她倾身就着他手中的酒杯,含住杯口,仰头浅浅抿了一口。

晶莹的酒液顺着她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没入微敞的领口。

宫远徵呼吸一窒,只觉得那股香气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被酒液润泽的唇瓣,看着她寝衣领口处露出的一小片精致锁骨,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不对!

“你……你用了什么?”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试图推开她,手却软弱无力,反而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触碰。

上官浅顺势握住他欲推开她的手,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微烫的脸颊上,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种无辜又勾人的笑意,红唇轻启:

“不过是些安神的香料罢了。远徵弟弟不喜欢吗?”